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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情別戀-20

                         



     20
     
    迹部的管家、秘书兼贴身护理医生忍足侑士确实病了,迹部家的专属医生用公式化的口吻来向迹部汇报了这一情况。
     
    “忍足先生只是因为感冒引起的发热而已,他自己似乎已经为自己注射了消炎针剂和退烧药,我想他应该很快就会没事的。毕竟……忍足先生也算是一位拥有执照的医生嘛……”
     
    “是啊……”迹部挑挑眉。“对了,桦地在他那儿?”
     
    “是的。桦地先生在忍足先生那儿。您要我帮您叫他过来吗?”医生稍显担心的看了看迹部。“迹部先生,您看您需不需要人手,比如请一位临时的特别护士……?”
     
    “不,本大爷不需要。”迹部客气的拒绝了医生的建议,“还有……你见到桦地的话,请转告他到我叫他为止,不用到书房来了。”
     
    医生点点头。“我明白了,那我先告辞了。”
     
    “请把门帮我关好。”迹部最后叮嘱了这么一句。
     
    房间里重归于一片静寂。
     
    没想到不二竟然会主动找到自己来说那些话。迹部一个人坐在那儿想着,他设想过很多种不二周助听了录音以后的反应,但是不二这样的反应,稍微有点出乎他的预料。或者自己确实是退步了也说不定?迹部的脑海中不免闪过这样的念头。
     
    拿出录音,然后交给不二,这一切本来是如此的顺理成章,他现在所能做的,或许只有这么多……迹部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突然听到有人敲书房的门。“是谁?”
     
    “爸爸。”敲响书房门的人,是明美。“听说今天忍足叔叔病了,所以大家都很担心,可是明美觉得,爸爸可能会无聊吧?”
     
    “明美……”迹部沉吟着开口。
     
    “我……是不是吵到了爸爸?”
     
    明美怯生生的声音传进迹部的耳中,他不由得叹口气,放软声音开口道:“明美过来,到爸爸这儿来……”
     
    “嗯!”明美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兴高采烈,她几乎是跑着冲到了迹部的身边,主动拿起迹部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最近不二老师教给我好多有趣的故事呢,爸爸,我讲给你听好不好?”
     
    ——你认为陷入这种痛苦的境地,最凄惨最倒霉的人是你,对不对?你认为这一切都不是你的责任,都是别人的错,是他们的毫无风度让你的生活过的很辛苦?不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这一切的责任都是因为你。在这整个故事,不,应该说是事件里的每个人,包括死去的源静香和桦地,难道有谁能不痛苦吗?活下来的手冢和忍足不痛苦吗?你又有没有考虑过明美的感受?
     
    ——这一切痛苦,根本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让所有人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中,可你还每每自以为是的运用你那可笑的眼力,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那些所谓责任不在你身上的言论的安慰!
     
    不二周助刚刚的指责,还真是声声入耳,句句刺心。抚摸着明美的头,迹部这么想着,扬起眉,微微勾起嘴角,居然笑了。
     
    “好啊,明美讲故事给爸爸听吧。”
     
    ====================
     
    迹部景吾·录音
     
    在这儿我要稍微说一点世人皆知的事情:那时候我父亲的身体状况就非常的不好,尤其是他的心脏。多年紧张和勾心斗角的商场生活显然已经完全摧毁了他的健康。那次酒会之后不久,他就因为心脏病发作而住进了忍足家的医院。
     
    被抢救过来之后,我父亲就宣布把迹部财团交给我负责,自己在医院养病。但是他的身体状况仍然每况愈下。出于某种原因不明的对忍足医院的信赖,他始终不曾转院,直到他去世为止。对于我父亲的去世受打击最大的人,显然是我那个总是喜欢大惊小怪,典型贵妇人的母亲。她一度病倒在床,并且从此缠绵病榻直到后来去世。
     
    在我母亲的坚持下,我和源静香比之前预计的时间更早的举行了婚礼。蜜月地点选择在法国,从巴黎开始到普罗旺斯,一路都是世上情侣心目中的度假圣地。在风景优美的欧洲,我们度过了相当平静,并且几乎可以称之为幸福的一段蜜月时期。但是在回到日本之后,情况就变了。
     
    之前的约会到底和后来的婚姻生活不同,短暂相对和每天见面也是完全的不同。我们两个人开始发现彼此之间明显的无法和谐相处。我承认我开始对静香那种了然的视线无法忍耐。
     
    事情的起因是某次忍足到我家一起吃晚餐。这在我结婚之前并不稀罕,我母亲也相当喜欢忍足侑士,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对此我并不觉得奇怪,忍足对女性向来很有一手,即使是中年女性,显然也不能抵御忍足侑士的魅力。
     
    但是那天的餐桌上,我却觉得静香的视线让我难受——这并不是我神经过敏,我已经和忍足确认过了,静香的那种眼神也曾经一度落在他的身上,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就连同桌的桦地也毫不认为我想的太多,他也确实的看到了静香让人觉得异样的眼神。但是当我过后问起静香,她却用一种让我觉得更加难受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告诉我,就是景吾你想太多太敏感了。
     
    这当然只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时,但是从那儿以后,我发现她的那种了然于胸的神态让我越来越不舒服。或者,她真的有什么话想对本大爷说?我索性直接去问她,但是她却总是摇摇头,否认了我的猜测。
     
    这个世界上,能让某个女人这样的敏感而莫名其妙的事情,究竟会是什么呢?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所以对着那样的静香,我觉得很烦躁。
     
    可我并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和她争执,而她似乎和我的想法一样,从没有特别就某一点特别纠缠过。我们毕竟刚结婚不久,到处都有盯着我们的狗仔队,而我那病体孱弱的母亲又特别期待我们能成为一对幸福夫妻而非是一对怨偶。
     
    起初为了解决这个困境我困扰了很久,但后来我就发现原来这倒也不难。我们都有自己的事业要忙,这变成了减少我们见面时间和频率的很好的一个借口。对外,我们仍然是一对恩爱夫妻,但是事实上,我们长时间的不联系,不见面,到世界各国出差,以躲避和对方相处的时机。
     
    我之前就说了,后来静香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好久不见”,因为我们确实是好久才能见上一面,就算最频繁的时候,差不多也要两个星期左右才见一面。直到明美出生,这种情况都没有改善。即使是明美出生的时候,我还在地球的另一边。我从来也不是个好丈夫,更加不是个好父亲。
     
    所以这些年来,我唯一能够坦承自己对不住的人,就是明美。我给她的父爱,可能甚至不及这些日子来忍足所给予她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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